2015年11月27日星期五

上帝给中国还留下了几个有良知的人 摘自他人发表时间:2015-11-26 09:34:46


资中筠,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所长,《美国研究》杂志主编,国际政治及美国研究专家,资深学者,社科学院博士生导师。

“清华就像一个大官,非常势利,向权力和财力聚集。而中国名牌大学招天下英才而毁之,伤天害理。清华已六十年未给国家贡献大师了。在中国的所有问题中,教育问题最为严峻。从幼儿园开始,传授的就是完全扼杀人的创造性和想象力的极端功利主义,中国教育不改变,人种都会退化!”

钱理群,北大教授。

“我们的大学,包括北大,正在培养一大批‘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高智商,世俗,老道,善于表演,懂得配合,更善于利用体制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人一旦掌握权力,比一般的贪官污吏危害更大。我们的教育体制,正在培育‘有毒的罂粟花’”。

易中天,历史学家。

“今日之中国,学校是工厂,院系是库房,班级是车间,学生则是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齿轮和螺丝钉,只不过有的镀金,有的镀铜,有的压塑料膜,但指导思想和生产模式则是一样的,目标是‘望子成龙’,标准是‘成王败寇’,方法是‘死记硬背’,手段是‘不断施压’,还美其名曰‘压力即动力’!”

孙立平,习总的博导。

“一个号称为人民服务的国家,对官的照顾却无微不至。世界上有离休一说吗,只有中国有;有二线干拿工资的吗,只有中国有;有就医各种颜色的等级本吗,只有中国有;有常规化的公款吃喝旅游吗,只有中国有;有不成文的子女就业照顾吗,只有中国有;有专门为领导犯罪设立的豪华监狱吗,只有中国有。”

张千帆,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宪法学会副会长。

“每一个中国人站起来,为了个人的尊严,后代的幸福,民族的前途,承担自己作为人的责任,捍卫自己作为人的权利,用自己的良知和勇气开创公平正义的国家秩序,用自己的觉悟和行动迎接中华宪政文明的曙光!”

戴勀戎,中国工程院院士、上海市第九人民医院教授。

“看病就得付钱。在我们这里好像天经地义。但是你们知道不知道:全世界有两百多个国家。看病要付钱只有二十几个国家。”

“我们要进入到全民医保,要真正的每一个病人都能生病了以后,能够不付钱就看病!”

“政府所能赚的钱,都是老百姓不得不花的钱,医疗、教育、住房、能源...”

王贵秀,中央党校教授、博士生导师。

“人民代表大会已蜕变为‘官商代表大会’,人大代表70%是各级党政官员,其余多为大型企业的董事长或总经理。如此‘人民代表大会’,实际应该与时俱进的改为‘全国官商代表大会’。无必要再加‘人民’二字。因为人民代表大会已蜕变为‘官商代表大会’。”

周瑞金,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兼职教授,博士生导师。

“我们的官员都是由上面任命的,和人民群众没有关系,他认为自己就是要统治、管理人民的,没有服务的观念,不是真正作为公仆来服务的,你调皮不听话,我就要治你,就要抓你。这种观念实际上是我们今天官民矛盾、基层矛盾频发的重要原因。”

吴敬琏,国际著名经济学家。

“中国1990年的货币总量为1.53万亿元,2011年89.56万亿,21年翻了58.53倍。美国货币总量同期只增加了1.99倍。

美国法律规定货币发行量不得超过GDP的70%,中国已经超2倍了。

这种超发货币稀释全民财富,是一种赤裸裸的抢劫。”

108岁的经济学家、语言学家周有光直言不讳地说:“最好是民国!”

“我经历过清末、北洋时期、民国、毛泽东时代、邓小平时代。五个历史时期从文化上看,最好的是民国时期。国家有民气,民众有文化,学界有国际一流学术成果,社会有言论自由,教师能教出好人才。现在说大师,都是那个时代出来的。你可以一个一个查,都是。这是事实,清楚得很,不用辩论。”

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拿出一份世界卫生组织关于空气的排名,中国空气最好的城市海口排名第273名。

“管你什么和谐社会,管你什么纲领,关键的空气、食物、水都不安全,什么幸福感都没有!”

张抗抗,著名女作家。

“似乎你看到了许多报纸,其实你只看到了一种报纸;似乎你听到了无数声音,其实你只听到了一种声音;似乎你想到了无数答案,其实他们只给你一个答案。如果需要,他们会把所有人改造成一种人,他们拥有这种强大的力量。他们就是一部高效的机器,几十年如一日地制造一种叫做奴隶的产品!”

2015年11月19日星期四

祖先为什么定筷子长7寸6分?


  筷子的标准长度是七寸六分,代表人有七情六欲,以示与动物有本质的不同。有些人很羡慕西方人用刀叉吃饭,觉得这种姿势和仪态有品位。但学了之后也只是偶尔用用。在日常生活中餐餐都用刀叉的中国人,想必都是奇葩。

  刀叉是冶金术成熟以后才有的用具。而冶金术是十五世纪才发明的,在广泛应用于日常生活中之前,西方人其实是用手吃饭。

  相比之下,筷子的文明史显然长得多。

  

  关键是,筷子是两根,称呼却是一双。在餐厅里呼唤服务生“拿一双筷子吧”,那肯定是中国人;如果说“拿两根筷子吧”,那一定是外国人。

  为什么明明是两根筷子,却叫一双筷子呢?这里面有太极和阴阳的理念。太极是一,阴阳是二;一就是二,二就是一;一中含二,合二为一。这是中国人的哲学,西方人不懂。

  筷子在使用的时候,讲究配合和协调。一根动,一根不动,才能夹得稳。两根都动,或者两根都不动,就夹不住。这是中国的阴阳原理,也有西方力学的杠杆原理。

  筷子还有点穴、按摩和刮痧的作用。旧时人们走江湖,身上只要有一双筷子,有什么毛病都能自己搞掂。即便忘了带,随手掰根树枝或芦苇,折断了,在石头上磨一磨,在水里洗一洗,也能用。

  中国文明和西方文明都从神话发源。西方后来人神分家了,做事靠科学,做人靠宗教。

  中国没有。中国什么都合在一起:何仙姑、铁拐李、吕洞宾、孙悟空、猪八戒这些神仙也是人,他们就在茫茫人海中;中国人的理想和现实、灵魂与肉体也是合二为一的,每天用的筷子里面就有信仰,举手投足都是理念。这是一种通达和智慧。

  所以,中国人不需要到专门的地方去清洗灵魂。从小就有长辈告诉他,如何做人做事,知道只有做好人才能做好事——这两者也不能分。

  我们现在很多人,每天握着筷子指指点点,讥讽同胞没有信仰,其实是有所不知。

  

  今天社会的症结不是没有信仰,而是丢掉了老祖宗的智慧。在中西方文明全面接触、交流和碰撞的过程中,有很多人云亦云的东西在干扰我们的价值判断,以致乱花渐欲迷人眼,五心不定,六神无主。

  尼克松80年代出了一本书叫《1999,不战而胜》,很出名。他在书中的最后部分说了这么一句话:“当有一天,中国的年轻人已经不再相信他们老祖宗的教导和他们的传统文化,我们美国人就不战而胜了。”

  青松有挺拔美,鲜花有娇艳美。西方文明和中国文明是花开两朵各有特色。不能厚此薄彼,也不能顾此失彼。我们是中国人,表达信仰的方式和人家不同。我们生活在自己的信仰里。

  一双筷子,不仅仅是饮食餐具,更承载了许多中国传统文化,凝结了许多前人智慧。作为中国人,这项传统不可废止,也将继续弘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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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18日星期三

穆斯林教真的比基督教邪恶吗 发表时间:伊萍 2015-11-18 20:16:11


基督教和穆斯林教是当今世界第一和第二大宗教流派,排在其后的另外两大宗教是佛教和印度教,在信徒的组织形式上,佛教与印度教具有相似的特点,而基督教与穆斯林教则相互类似,前者组织涣散,没有强大的教会组织,后者则以强大的教会组织为特点,有组织有系统地进行宗教活动。这种组织形式上的差别,使得佛教以及印度教的教徒之间相互联系松散,难以形成一股强大的社会力量,给社会带来冲击,结果是做起好事来力度不够,无力真正推动社会的进步,但另一方面,也难以出现极端分子,难以干成大坏事。而基督教与穆斯林教所具有的组织形式,使得这两个宗教很容易变得势力强大,优点是当他们做好事时,比较有效,能够给社会带来足够大的好处,缺点是当他们走上歧途,干起坏事来时,带来的损害也会比较强烈。

除了组织形式上的类似,穆斯林教在教义上与基督教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两个宗教的起源有着盘根错节的交织,基督教圣经中的第一圣人耶稣在穆斯林教的可兰经里也是圣人,被尊称为最伟大的神之信使之一,可兰经中还描写了许多其他圣经中的重要人物,可以说可兰经的是非标准与圣经并无本质差别。有些美国人批评可兰经,指出其中一些宣扬血腥暴力的句子,但其实你到圣经中去查找,也能找到许多血腥暴力的教诲,我记得曾在中文网上读到过一位中文作者写的批判圣经的热血文章,将圣经中的许多血腥教诲一句一句地进行批判。那么为什么供奉着同样具有血腥暴力教诲经典的两个宗教,一个发展到今天变得相对来讲慈善人性,另一个却成了产生反人类极端恐怖主义分子的温床了呢?

如果你经常看西方有关宗教评论的文章或电视节目,可能会注意到fundamentalist 这个词,这个词在西方基本上是贬义词,大多用来描述宗教极端分子。Fundamentalist译成中文,叫做原教旨主义,原教旨主义按照西方字典的解释指的是坚持一字不差地信奉某种圣典经文或某种意识形态,教条地、逐字逐句地执行经文的指示。原教旨主义者之所以容易与极端分子相连,是因为他们把某个教条放到了最神圣的地位,蔑视人性,不结合人的良知来判断理解经文的教导,来选择什么样的教导应该听从,什么样的教导已经过时、应该忽视。他们纯粹从字面意义上去解释经文,并且教条主义地以经文为最高依据来判断一切。任何宗教,出现大批原教旨主义信徒都会给社会带来巨大的危害,今天穆斯林教徒中恐怖主义分子辈出的原因正是在于穆斯林教中原教旨主义势力的强大。从这个意义上讲,基督教也不能保证自身天生一定是好宗教,美国一些被看成是fundamentalist的基督教分支往往也会被指称为是邪教。如今西方社会的基督教教徒们之所以大多数为温和信徒,是因为欧洲走过了基督教改革的漫长道路,经历了长期的政教分离,在欧洲社会发展的过程中,基督教原教旨中的血腥部分被宗教领袖们有意识地压制忽略了,而对人的仁慈宽容部分则被不断地强调,不断地宏扬光大,可以说现代基督教与基督教原教旨相比已经大大地人性化了,这种人性化的进步与欧洲近代保护思想自由的政治体制有着直接的关系。有人借上星期五巴黎血腥枪杀恐怖事件来抨击西方的自由派,认为是自由派的仁慈宽容导致了恐怖势力在西方社会的发展,其实他们是彻底搞反了。当今世界,只有优质民主国家才存在强大的自由派势力,在穆斯林社会里,由于原教旨主义的泛滥,对不同思潮没有容忍度,自由派不可能产生。所以,自由派的存在才是以基督教为主的西方社会能够成功地防止极端的原教旨主义泛滥的原因之一,而对自由派声音的严厉杜绝恰恰是今天的穆斯林教成为产生极端恐怖主义分子的温床的根源。

那么穆斯林社会怎样才能走上与原教旨主义分离的道路呢?一个最重要的改革是要学习西方的政教分离政治体制,从政治制度上来保证自由思想的发展,使人民的头脑不完全受宗教教条的控制,也就是说需要有另一股足以与宗教抗衡的力量来平衡宗教对人的控制,使人的思维发展更全面更合理。网上有人以对抗穆斯林恐怖活动为名来呼吁美国允许公立学校进行基督教活动,可以说这种建议其实是一种向后退的建议,一种让优秀的美国向落后的穆斯林政教合一体制靠拢的馊主意。

光有政治体制改革还不够,在一个人民日常生活充斥着宗教活动的社会里,政治体制的作用并不决定一切,宗教的影响力可以与政治体制的影响力并驾齐驱,所以,穆斯林教本身也需要改革,穆斯林需要摆脱具有中世纪特色的教条主义思维方式,允许对可兰经进行现代意识的新诠释,以适应两千多年来人类心灵的进化。这种对两千多年前的圣典经文进行新式现代解释的潮流在基督教当中早已相当普及。我曾经在一个以西方人为主的教会里参加查经活动,记得读到圣经中一段有关人与动物之间关系的经文时,其中的说法让我感到惊讶和不满,我现在已经不记得确切的原文了,只记得原文大致是说上帝把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动物都交给人类,为人类服务,由人类来主宰。我当时心里不禁嘀咕:难怪这个世界上的动物都快被人类消灭光了。一同查经的一位美国人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开始分享自己对这段经文的解读,认为上帝告诉人类去主宰动物世界,其实际的寓意是人类有责任照顾好保护好动物世界。这种对圣经的新式讲解,这种以现代人的意识去诠释两千年前写下的经文的灵活性,可以说充斥在绝大多数美国基督教教会里,使得基督教在西方可以与时俱进,与人类文明的进步和平相处。穆斯林也应该这样做,给古老的宗教教义赋予新的内容,让宗教为人类服务,而不是人类为宗教献身。

对有些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批评整个穆斯林教群体的言行,我认为是一种很不明智的言行,无法赞同。我不赞同这样做并不是出于政治正确的考虑,我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不将政治是否正确作为言论的最高准则,而是将是否有利于人类社会作为最高准则,如果批评整个穆斯林教群体可以制服恐怖主义,达到社会的长治久安,我也举双手赞成。关键是那样做不可能成功,只会适得其反,首先你不可能消灭一个有十几亿信徒的宗教,把十几亿信仰穆斯林教的人都变成敌人,又有什么好处?批评整个群体不仅不可能战胜恐怖主义者,反而会把更多的人驱赶到恐怖主义者的一边,壮大恐怖主义者的队伍,恐怖主义将因此获得完胜。而且,一个宗教没有以枪杆子相逼迫,却有十几亿人自愿相信,说明这个宗教自有它的吸引人之处,将温和的教徒争取到支持正义的一边,同时设法削弱穆斯林教徒中的原教旨主义势力才是可行的出路。而且,与坏人斗争,要真正取得胜利,不是将自己变成与坏人一样的人,那等于坏人不战而胜了;要战胜坏人,是要坚持自己优越于坏人之处,这样做不仅是为了坚守做人的原则,而且还可以争取到最多人的支持。当然,好人要胜出,光做好人远远不够,还要做聪明人,要寻找更有远见更高超更人性的手法,从根本上铲除产生坏人的根基,最后长治久安地解决问题。也许有人会说: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也同意这决不是一桩容易完成的事业,但文明世界别无选择。

另外,不将大多数穆斯林教徒树为敌人,与对恐怖主义基地进行军事打击并不矛盾,只有公开表示不与穆斯林为敌,善待温和的穆斯林教徒,才能让大多数穆斯林教徒看清,向恐怖主义宣战不等于向整个穆斯林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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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12日星期四

华人十二年实现“软件工程”革命2014-02-28 05:59:52                            逻辑学家十二年实现“软件工程方法”上的革命

                        ( 回答美国伊利华报报社记者提问 Dec. 31, 2013)

你能否通俗地介绍一下,你的 “软件设计编程自动化”的SDDA技术是什么?

真正制作电脑软件的语言仅有三代:(1) 第一代是 “机器代码语言”,依据记录了客户要求的设计文件,再人工编制“机器代码程序”;(2)第二代是“编程语言”,依据记录了客户要求的设计文件,再人工编制“语言代码程序”;(3)第三代是 “软件设计语言”,它不需要人工编制程序,只要用它写下客户要求,这种记录了客户要求的“设计文件”,就能自动转换成电脑上直接运行的“机器代码程序”。这种强有力软件设计语言都使用了SDDA (S软件,D设计,D编程,A自动化)技术。

我十二年的工作是创建了一种“模式逻辑”工具,用它首次突破了SDDA技术。这种SDDA技术,可以为任何系统任何种类的软件,制作它的第三代的“软件设计语言”。为了证明它“既强有力又有普遍意义”,我从二零零一年开始,为两个最复杂的软件系统:(1)为企业经营管理的Window视窗软件,制作了软件设计语言 SDDA_window ;  (2) 为互联网平台软件CGI,  制作了软件设计语言 SDDA_web.。 这两种“软件设计语言”工具都将在“可视化D++语言” 一书中介绍。

当今时代的状况是,一座工厂要成为 汽车制造厂,不必要去学习怎么提炼橡胶,怎么加工轮胎和加工汽车发动机。历史悠久的专业厂已提供各种零部件,让你选购。同样,人们在进入第三代的 “软件设计语言”时代之后,一般软件人员也根本不需要学习怎样制作数据库和编制数据库程序。你只要把你要的,是什么样的数据库写出来,就可以了。例如,你要建立一个图书馆目录的数据库,并还要有数据库记录的输入输出的软件。现在, 用第三代的 “软件设计语言”,你只要写下你要的“数据库表”的名称是“图书馆目录”一词,不妨,再写下它的每条记录由“书目“与“作者”二个项目。总共,你只不过打了三个词语,一个数据库就产生,并且提供各种需要的输入输出操作软件块。所以,人们在进入第三代的 “软件设计语言”时代之后,这种新技术已提供这样的一种可能:一位普通人都可以为他熟悉的业务,制作他自己的电脑视窗应用软件。在以前,这是不可想像的吧。

这里要指出的是,可视化D++语言是属于一种 “通常的,用于软件设计的各种基本工具”的大集成,它的操作使用方式,都属于人们使用电脑的常识。它内部的高智能的协调管理,保证它使用非常非常简单方便,又通用可靠。附带地也指出一下:正象第二代语言能具有第一代语言的所有功能,第三代语言也能具有第二代语言的所有功能。因而,若有人问“能产生大软件?能显示美丽的画面吗? ”一类问题.,就可知这些问题都是次要的,都是不言而语的,

你原来是复旦大学数学教师,怎么会去搞计算机软硬件的 ?

因为日本,美国解决了用计算机去“光顺”船体数据,有了正确的船体模型数据,从而能用计算机去控制船体制造。一九六七年,上海的造船研究所和计算机技术研究所,邀请了复旦大学数学系三位老师和二位学生加入他们“船体计算机数学光顺” 研究小组。二年下来,仍有一个特大难题解决不了。江南造船厂顾师傅组织领导了一次“攻克难题”大会战。二个半月后,我在原有同事工作的基础上,“模仿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的方法,使用加‘权’与精选‘权’的非传统方法,使人的意愿和数学公式相结合,攻克了电脑船型光顺的会战难关”(引自“可视化 D++ 语言 第1册”一书的后言)。这使我看到了计算机的威力。我先打了一份报告,没成功,后又补充打了一份报告,要求在复旦大学内建立“计算机制造厂”。感谢数学系领导的工宣队张连长的支持,一九六九年,“复旦计算机制造厂”成立了。次年一九七零年,复旦大学“计算机结构”专业正式成立并招工农兵学生。当时,我是计算机制造厂厂长兼任计算机教研组组长,前后做了约十年。就这样,我走上计算机的道路。嗨,中国的计算机制造厂成立比台湾宏碁和美国的 DELL早,但是做的都比他们差。我不同意做得差的原因是“工人吃大锅饭”。简单地说,中国大部分人,无论在国营企业,私营企业,以及在美国打工者,毋庸置疑大都是智慧与勤奋的。

你十年搞计算机硬体之后,怎么会转去搞计算机理论科学?

文化革命刚结束不久,新干部与恢复工作的老干部一大堆,每一位都得安排一个职位。一大批职位,又引出一大批职权。于是,大事小事都要经过层层不同职权的又不了解生产的人员批准。我也无可奈何,最后说“计算机工厂我上缴,你们去管理吧。” 。一九八零年,我加入了 朱洪老师为领导的新建立的“计算机理论”教研组。大家都知道,中国的计算机软件,以及基于电子元件工业基础的计算机硬件,与世界先进水准相差一大截。但是,不涉及工业基础设施的计算机理论科学,要赶上世界先进水平,还是有可能的。一九八一年,我暗暗下决心,在计算机理论科学上,三年达国内先进水平,五年达国际先进水平。我把我的职责干好之外,不丢掉我的决心。即使领导安排我去做‘班主任’行政工作,但我 晚上也可为计算机系,数学系的学生开专题“讨论班“。几年后,我的愿望达到了。复旦校刊登载了:唐同诰五年左右为学生开了五门新课,以及参加了某个讨论班的“ 六人中有三位直升博士生,二位考取硕士研究生“(要说明一下的是,这些学生自己原先都很杰出)。另外,在我的时态逻辑文章在“中国科学”外文版上发表,又受到美国“数学评论” 评论员 (有关语言理论与逻辑)邀请。这样的经历,把我推入了计算机理论科学的阵地。

(我回忆了这些,不是我有什么特殊智慧。事实上,中国聪明的人很多,只要选准方向,沉下心来干上一二十,都能作出不错的成绩。)

怎么会来美国搞计算机理论研究?

在我的时态逻辑文章在“中国科学“上发表之后,我已有足够的理论基础可以去国外进修。一九八六年,我曾经想去牛津大学学习和工作。有一次, 应中科院软件所的的两位资深研究员(文革后最早的院士)唐稚松和周巢尘的邀请,给他们的研究生介绍我在软件时态逻辑方面的研究成果。会后,因为周巢尘老师常被邀请去牛津大学工作,我就请他引荐我去牛津大学计算机系工作,而他建议我去卡内基·梅隆大学计算机系,不去牛津大学计算机系。他对我说:“那儿的人是’大X’级水平,而你已是‘元X’级水平.。你应该去CMU”。此话仅是鼓励,但他的建议我必须接受。回上海后,我带着我的论文,请上海交大的孙永强老教授写一封信,介绍我去CMU卡内基·梅隆大学的埃德蒙·克拉克教授(后为图灵奖获得者)那里学习。孙老师先看了我的论文,然后在一张纸上写了一句话,中文意思是“此人对你必有用”,签了名后交给我。一九八六年底,我飞到匹兹堡机场,见到了克拉克 教授。他驾车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我把孙永强教授的信转交他。他问我“你能干什么?”,到了美国,我就不必要过分谦虚,我回答说“我能做你叫我干的任何事情”。过后想想,我的回答不精确,应该补充说,任何事情是指他的科研上的任何事情。如有一次,他建议我去XXX大学做教师,我就没干。因为,当时我的英语水平,只能看懂别人写得,基本上听不懂学生说什么。

在美国你得到的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

我到美国是一九八六年十二月底,克拉克教授交给我美国顶级计算机杂志为他刊登一本专辑 (共有八章),说这本专辑是我到这里进修的主要学习材料, 并说过了圣诞节后一月十日再谈。到了一月十日,我去了克拉克 教授办公室,他问我“你看过这本专辑的文章吗?” 我说“看了,而且看完了”。他说“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我说:“没不清楚的问题。整篇文章的结论正确。不过,第八章的证明改写一下更好”,他问我“哪儿?”。接着,我们就讨论起来。以后,他不断地送其他人的稿件给我,要我帮他初审一下,提个意见。这是我的工作,这些论文大都与我的研究领域无直接关系,有些是徧向代数领域,不太熟悉。为了正确审阅这些论文,有的结论查不到资料,我需自己动手证明,我需要花大量时间。事实上,我在 CMU  参加了三个有兴趣的研究课题:软件验证,硬件验证,以及人工智能的知识表达。这些需要的逻辑知识,但都没有超出我以前已经掌握的知识。 对我而言,研究比审稿简单,化的时间不多。要说我真正从CMU几位美国教授那儿学到的,是学术上的“思想方法”,也就是“在计算机科学领域里,对每一个概念,主意,想法,思想,方法,都要考虑用一个‘可计算的算法和程序’去描述和实现”。这方面,当时感觉CMU比斯坦福大学大学更强调一些  。因此,当我以后拿到论文,我就思考把它的内容要用可计算的程序写一下。这种做法的结果,有时会令人感到意外。这儿仅仅举一个例子。研究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的人,很少人 没读过 某位极为著名的人工智能专家的有关“表达式学习”的论文 。此论文不长又有软件,仅仅看论文,很难发现有错误。偶然机会,我参加的一个研究小组要用此论文的软件。我拿来论文,依照论文提出的方法,用自编的程序去实现一下,发觉论文中有关“极限”概念错误,导致论文提出的算法错误。如果不用自编的程序去实现一下论文的内容,论文的错误很难识别(错误已在某会议 “ The 7th Australian Joint Conference on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I-94 “上报道。但必须指出, 虽然论文给出的算法有错误,但论文的主体思想有创见,还是很了不起的)。又有一次,我为校外的一位教授的论文审稿。他在论文中提出一种复杂的理论,并在文末尾说:他已经根据他的理论,制作了 一个(软件)系统。我在审稿时,用可计算的原理和程序,模仿他的理论。发现他的理论根本“不可计算”,随后回复克拉克 教授说:此论文作者根本不可能制作了 一个(软件)系统。一月以后,克拉克教授告诉我,他向论文作者要一个他制作了 的系统,作者回复说,他的(软件)系统才开始编。此时,教授才要我写出,为什麽作者的理论不可能已制作出一个(软件)系统。

在计算机软件理论的研究中,你是否建立了与别人完全不同的新方法?

计算机软件理论科学中,早期提出了两大难题:一是算法复杂性的NP问题,另一个是.程序正确性的验证问题。在程序正确性的验证的领域里,为验证软件程序中的大大小小循环语句,人们想起完全类似的“数学归纳法”。研究人员都自然而然地使用数学工具,去研究程序正确性的验证问题。此问题太困难了。因此,为验证程序正确性而提出每一种能让人理解而接受的,逻辑或公理化理论的创始人,一般都能获得图灵奖。但是,实际软件程序太复杂,而在执行过程中产生的状态也多的无法估量,用严谨的数学逻辑方法仅能验证简单的小段的程序语句。而且,用数学表达式去验证简单的程序语句,这些复杂的数学表达式更让程序人员难于理解。

我在不同的研究组干了多年的程序正确性研究之后,我认为数学方法的潜力到此为止,就这么一点能力,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因而,人们需要化较长的时间,去探索,试试寻找其它的工程的方法,当然不会立竿见影,前几年不会有结果。但一般的研究组的课题,往往以年填写研究计划,年年要求出一些成绩,按年总结汇报。我要探索新的特殊有效方法,一,二年不会成功,只有成功了才能让人相信。我只能化晚上以及假日,用了六年才完成。首先在匹兹堡大学张系国教授建议的一个学术会议上介绍,意在宣告成功。在给CMU 计算机系 Nana Scott 教授和他的一位助手演示我的工程化的程序验证系统之前,Nana Scott 教授对我说:“用数学方法是不能解决程序验证问题”。表明我们有同样的看法。我的工程化验证程序的路是走对了。

那么,什么是我创建的能被程序人员使用的 “工程化方法”呢?在我辞职离开澳大利亚“软件验证研究中心”的最后一天,我在研究中心作了唯一的一次演讲,并演示了我的软件验证工程化系统。我的方法就是让普通的编译器(输入变量值为数字),增强为拥有“程序归纳法”机能的符号化编译器(输入变量值为代数表达式),再在程序设计语言里加进六条左右,简易的“前置条件”与“后置条件” 等程序语句。整个系统以“计算树”的搜索方式运行: 遇到逻辑公式就套用“定理证明器”;遇到循环语句就套用我独创的“程序归纳法”(数理逻辑中的广义归纳原理给了我很大帮助)。整个程序就不断地向前验证。到此你就能理解,这个方法是最自然最简洁的实用方法,明显是一个最佳的途径。在程序验证方法论解决之后,再留在那儿就无意义了。除了把最核心最奇特的“程序归纳法”一套图纸,寄给北京来到华东师大软件学院搞研究的朋友之外,不再接触程序验证具体系统。

你搞了这么多的计算机理论研究,怎么会去搞与理论研究毫无关系的软件工程革新呢?

编制一款电脑软件,基本状况是:时间长,错误种类多,可靠性低,结果带来价格贵。 大家都知道“企业经营管理”方面的软件产品,是大中小应用软件公司的主要收入。看看 SAP,Oracle, IBM 等等应用软件公司每年的亿万收入,就知道了。我完成了实用的程序验证“工程化方法”之后。再搞原有的程序正确性的研究已无意义。我考虑把我的软件理论知识与方法,用于软件编程方法的改革上。另外,有两件事的发生,更加强了我这方面的决心。一个是,我曾经在 美国第一个数据公司 参加一个信用卡软件的项目,听说单单设计费付了一千四百万美金。而且,在我被借调到不同子公司编程时,各个项目的服务器的服务软件,相差不大,可以自动装配;另一个是,我想试用澳洲墨尔本的一款 PROLOG 编辑器软件,他们告诉我,不但他们的编辑软件我要付款,而且以后我自己编的程序,用他们编辑器加工后产生的软件产品,也要付钱给他们。正如,我用买来的车床加工的螺丝,我把螺丝卖出后,还要付钱给车床工厂。这好像不太合理。没办法,自己做一个PROLOG 编辑器软件。PROLOG 编辑器的程序也不小,而且我也没多余时间。动了一个脑筋,四个月创建了一个模式逻辑,用它可自动制作一个简单能用的PROLOG 编辑器。我就不要买澳洲的PROLOG 编辑器软件了。第一次能用一个模式逻辑去自动产生一个完整的软件,我自己也惊奇与兴奋。

下面我引用某网页公布的一段关于我的PROLOG 新编辑器的技术讨论:“大约在一九九六年前后,我 曾给CMU的埃德蒙·克拉克教授演示这种自动制作PROLOG编译器软件的技术。要构造一款PROLOG编译器软件,除了一般的编译,还要用到几种特殊算法。埃德蒙曾问了三个问题,(1)“你的编译器是否使用了沃伦机器?”,我回答说:“不用”,(2)“你的编译器使用的垃圾回收算法是什么?”,我回答说:“不需要'“(3)”在编译器里,什么是你的数学合并算法呢?“,我回答说:”合并算法也不需要。我只是用一个简单的一个数据到另一个数据的‘指向', 来代替复杂的合并算法”。突然,埃德蒙站了起来,说:“是的,你是对的”。就是平时这些新技术堆积,我才有基础去考虑软件工程的革新问题。

你的软件工程的革新方法是怎样的,能让我知道一个大概意思吗?

在真正确定软件工程的改革方向之前,先要了解已有的软件工程方法到底存在哪些根本性的问题。原来的软件工程方法,说它是 “工程“方法,好像还差很远,我们知道,以现代工程化方法建造一幢大楼,大楼是什麽样子,完全决定于设计文件,而不依赖于哪个建筑工程队去做。一种先进的软件制作技术也应该是如此。同样一份软件设计文件,由不同的软件公司产生的软件应该完全一样。这种机械化工程化的制作过程,才真正实现了软件工程化 ( Software Engineering )的原旨,但已有的软件工程还不能做到此点。我决心探索,用建造一幢大楼的类似方式:根据设计文件,自动制作模块,自动安装模块,来机械化建造软件。想来,百年后软件制作方法应该是如此。在一九九七年前后,我向我所在的美国第一个数据公司的子公司提交了我的这个建议。后来由于子公司撤销,建议无回应。我化了几年时间,分析了语言理论,实际编程,以及新业务的可行性之后,于二零零一年正式开始研制 SDDA技术和“可视化 D++语言”的设计与制作。于二零零四年,可行性方案测试成功。于二零零六年开始广泛对外(限于同事,朋友的圈子)表演我的可视化D++语言工具。

作为从软件理论科学过来的人,总会想到,怎样改变现有软件工程产生软件的“慢,差,贵”的现象。而这种现状也主要是人工编制程序过程以及程序的复杂性两方面引起的。其实,各大软件公司都想过,直接从记录客户要求的设计文件(或称 “业务模型”),不用编制程序 而直接生成编辑好的高速软件代码,该多好啊。拥有众多软件尖端人才的德国的大公司SAP, 美国的大公司Oracle & Peop[leSoft, 以及大公司IBM  (曾经收购了Rational Rose)  都做过这方面的巨大努力(有的已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即使不谈专用软件,就是通常的企业经营管理软件和网页平台CGI ,都 实在太复杂了。要生成完整个软件更是困难。这种困难现象,正如Software Development杂志 [ 2006年4月卷。14日,第4期 ] 指出的:“实施模型到代码和模型到模型转换的任务,还需要做一些工作”。阅读了该篇文章之后,我发Mail给该文作者,告诉他,我已成功“实施模型到代码转换”的技术。他回信说,希望我公开我的软件代码。当然,作为公司的财产,我只能以产品的方式,公开技术。

你的“可视化D++语言”书出版后,你有什么打算?

电脑软件制作人员是不断地学习新语言,以适应工作的需要。正如前面提到的,真正制作电脑软件的语言仅有三代 (1) 第一代是机器代码语言;(2)第二代是编程语言,如C,JAVA, PROLOG等;(3)第三代是软件设计语言,如使用 SDDA技术的 可视化D++语言。每代语言都有实质差别,一句话“一代比一代使用更方便有效”。

写完这本套 书“可视化D++语言”后,我打算给年轻学生上课,并提供的免费软件。希望有利于年轻人创业。此套书也将会很快有英文版出版。

这个先进的可视化D++语言发行后,对现有软件行业有什么影响与冲击?

电脑软件制作人员是不断地学习新语言,这是他们的习惯。所以,对程序员个人来说,他们能学到更强有力更方便的语言工具,使他们能化较少的时间制作更多的软件。最终,有关的软件人员会喜爱它的。但对大中型的应用软件公司是挑战。如果停迟不进 (当然很少可能),大中型的应用软件公司的利润,好多年后会分流给小公司群体。

但是,我们也可预见到,在软件历史上临时用于过渡的代用技术,将会逐渐萎缩。例如当网页CGI软件能自动生成,那么ASP平台的历史作用就完成了; 又例如,SAP公司 和 Oracle PeopleSoft 公司 采用的低速的“业务模型的解释“技术,将会逐渐被简便又高速软件替代;又例如, 若主要功能是画流程图,又仅仅产生构架式的程序,又要让程序员去填满构架式的程序。那么这种复杂而又昂贵的 IBM的 UML技术,它的使用会收到限制。总之,要存活,就要改革,

还再补充一下,“可视化D++语言”软件, 对不同的电脑操作系统有不同的版本,先发行的版本  SDDA_window 和 SDDA_web 都是为 MS Window 操作系统的电脑用的。为其它 计算机操作系统用的版本,肯定比大杂烩的Window 操作系统用的版本更简单一些。大家一起干吧。(意见也可送kshdjj@gmail.com) 
  要认识人在工程,科技以及行政方面的能力,主要不是依据书面考试成绩(它仅仅是人在记忆联想上化得努力程度的测试)。 极其优秀的人才在于他们的 ”人生经历的磨练(李光耀,毛泽东),天生的智慧(爱因斯坦),内在的品行感召力(乱世英雄华盛顿,宋江),追求目标的坚定努力(小人物你我等)。“ 世界需要各种人物,大地需要树木与花草,精英不错,但人也不必都要成精英。开个玩笑说,精英男要找的女伴不必是精英吧。